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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蘇瀟瀟便約言芷挽出門逛街。
平城冇有臨安繁華,但是民風淳樸,祥和安定。
“言姐姐,我帶你去茶樓聽曲。”
平城的留仙茶樓最爲有名。
男女老少都喜歡到茶樓聽曲。
一碗茶,幾文錢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“快點,言姐姐,去晚了就冇有好位置了。”蘇瀟瀟催促道。
言芷挽到想見識以下這茶樓到底有什麼吸引力。
茶樓共有三層,內部結構呈環形。
一樓是一個大戲台,前麵擺了幾張桌子。
客人大多數都聚集在二樓和三樓。
這場景到是讓她想起了自己當初開的頤味樓。真是可惜了。
第一場戲是《女駙馬》,台下觀眾看的熱血沸騰。
言芷挽覺得有些無聊。對她這種喜歡追劇的人來說,戲曲冇有任何吸引力。
接下來是《秦香蓮》。戲曲還冇唱完,便有不少人義憤填膺,譴責陳世美這個負心漢。
蘇瀟瀟聽的是津津有味。言芷挽也不好意思打擾她的雅興。
“瀟瀟,你怎麼在這兒?”身後有男子聲音傳來。
蘇瀟瀟回頭一看,“傅大哥!”
一位青衫書生走過來同她們坐在一起。
“言姐姐,這是我父親的門生,名喚傅軒,字謹之。”蘇瀟瀟介紹道。
“傅大哥,這是我父親請來的客人,言芷挽。”
“傅公子好。”
“言姑娘有禮。”
“傅大哥今日怎麼一個人?你的同窗呢?”蘇瀟瀟問道。
“他們有事,先行離去了。”
“那正好,我們今日可以一起。”蘇瀟瀟高興的說道。
言芷挽覺得這傅軒看起來怪怪的。特別像電視裏那種深藏不露的反派。
“言姑娘不是平城人吧?”傅軒問意味深長的問道。
“不是,我是陪著夫君到平城來探望一位長輩。”
這傅軒有點古怪,是在試探她嗎?
聽完戲後,蘇瀟瀟又帶著她去買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。
經過一天的觀察,言芷挽似乎又發現了新的商機。
在平城開一家食肆明顯是不現實的。財力和人力都不支援。
再說了,開食肆十分繁瑣,不僅需要足鋪麵,就連修繕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,誰知道會不會再次發生意外。
今天她意外發現平城的胭脂水粉賣的不錯。不管是有招牌的老字號,還是大家上擺的小攤,似乎生意都很不錯。
如果她先製作出胭脂水粉,然後再把這些批量賣給外麵的店鋪,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製作胭脂水粉的成本比較低。而且不需要請人幫忙,她一個人就可以製作。
有了想法之後,言芷挽就開始行動。
這幾日她一直在研究製作胭脂水粉的書。
書到用時方恨少,真後悔當初冇有好好學化學。
不然憑藉她也是個可以憑藉知識發家致富的人。
言芷挽首先要做的是胭脂。
要是這次製作成功了,她下次就多做幾份。
首先把鮮豔的紅色花瓣放進石臼中搗出花汁。而後加入清水,用帕子過濾清洗黃汁,再加入酸慄水和淘米水進行清洗。最後將手帕中剩餘的東西放進瓷罐中晾乾,這樣就能製成顏色鮮豔的胭脂。
胭脂分爲麵脂和口脂。她這次製作的是麵脂。如果能成,下次就試試做口脂。
三日後,言芷挽拿出自己製作的麵脂,小心翼翼的將陰乾的麵脂取出,放進白瓷瓶中,然後用力壓實。
從外觀上看和外麵商販賣的差不多,就是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。
言芷挽用手指輕輕蘸取一點,然後塗在手背上。
顏色不是很豔,淡淡的粉紅色。
之後言芷挽如法炮製,再次製作了十盒麵脂。
蘇瀟瀟再次約言芷挽出門,被言芷挽拒絕。
這段時間言芷挽醉心於事業,其他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,就是想賺錢。
冇辦法,蘇瀟瀟隻能找別人。
恰巧楚亦辰坐在院中,看起來無所事事。
“楚大哥,今日可有空閒出門一趟?”
“我不喜出門。”
楚亦辰直接拒絕蘇瀟瀟。
轉念一想,如今他們一行人寄居蘇府,還得給蘇瀟瀟這個麵子。
“竹風,你陪蘇小姐出府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冇過多久,蘇瀟瀟興致缺缺的回府。
“怎麼了,不是出去逛街了嗎?怎麼還不開心?”
蘇瀟瀟一回府就去了言芷挽的住處。
“真是氣死我了,竹風這人怎麼這麼呆板,一路上我問他什麼他都不說,就像個啞巴一樣。”
真是太掃興了,早知道還不如不出府去了。什麼都冇乾,還窩了一肚子的火。
蘇瀟瀟不停的和言芷挽抱怨。
竹風隻聽命於楚亦辰,若不是楚亦辰吩咐,他恐怕絕對不會陪一個姑娘逛街。
言芷挽也隻能表麵上勸勸她。
畢竟竹風隻聽楚亦辰道吩咐。如若不是楚亦辰讓竹風跟著一起去,恐怕竹風連正眼也不會給蘇瀟瀟一個。
“言姐姐,你可得好好跟楚大哥說說,讓他罰竹風的俸祿,讓他冇錢娶娘子。讓他得罪我,哼!”
蘇瀟瀟氣呼呼的模樣,快和河豚一樣了。
“好好好,你放心吧,我一定會跟他說的。”
說了也冇用啊,楚亦辰都落魄這麼了,自己生存都有問題,更別說給竹風發俸祿了。要是她冇記錯的話,自從楚府出事之後,竹風就冇拿到過俸祿了。
“大人,傅公子前來拜訪。”
“快將人請進來。”
傅軒是蘇南征的得意弟子,深的他的真傳。
肥水不流外人田,蘇南征打算把女兒許配給傅軒。
這樣知根知底的人,女兒嫁過去肯定不會受委屈。
“瑾之來了,快坐。恰好今日給你引薦一位友人。”
蘇南征派人將楚亦辰請了過來。
之前蘇南征便一直想要引薦傅軒於他。他也從蘇南征的口中得知了傅軒的不少事,並且他能明顯感受到蘇南征對傅軒的器重。
傅軒的眼神對上楚亦辰道眼睛,兩人眼神交鋒,不分伯仲。
在楚亦辰看來,若此人能結交也罷,若爲敵,那將會成爲一件麻煩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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